“还没换好？”陆薄言的声音传进来。出去后，他一直守在衣帽间门口，根本没有走远。

过去许久，陆薄言轻叹了口气：“越川是孤儿。”

虽然这里豪华舒适，但终究是医院，能离开许佑宁当然是高兴的。

看到康瑞城发来的照片后，穆司爵一直攥着手机，沈越川很怀疑这台手机会在穆司爵手里变成碎片。

意料之外，穆司爵理都没有理许佑宁，接过杯子就出去了，还帮她关上了门，虽然动作不怎么温柔。

“他在市中心等我。”陆薄言搂紧苏简安的腰，“怎么突然提起他？”

“被子盖好。”穆司爵冷冷的声音划破黑暗钻进许佑宁的耳膜。

沈越川想起自己第一次亲眼看着一个人血淋淋的在自己面前倒下的时候，他浑身发冷，有那么几秒钟甚至失去了语言功能。

“芸芸的电话？”陆薄言问。

“谢谢。”苏亦承笑了笑，“也谢谢你帮我保密。”

杨珊珊一咬唇，硬生生忍住眼泪，转身飞奔离开穆家老宅。

沈越川什么都没有察觉，自顾自的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穆七说这个东西是许佑宁第一次去现场就发现的，她这个时候交出来，是别有目的，还是良心发现了？”

陆薄言沉吟了半秒：“查一查这种新型炸弹有没有在其他地方爆炸过。”

又或者，他早就确定她是卧底了？

洛小夕笑了笑，圈住苏亦承的脖子：“你会不会答应我？”

“没什么。”陆薄言若无其事的一笑，带着苏简安进了咖啡厅，从钱包里拿出一小叠现金，“你好，包场。”